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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者红杏,偷者无情(1-6)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又是一个阴霾带有丝丝细雨的周末清晨,又是一个适合偷情的日子。一边挑逗着怀里的玲姐,一边从她西裤里掏出手机,舌尖轻舔着玲姐光滑的耳垂:“要不要告诉你老公,你现在下面有多湿?”另一只手穿过她白皙的肚皮,探入深处摸着,湿透了我的两只手指。

“要,你敢吗?”玲姐逞强地说。

“你打。”我知道这乖巧的玲姐平时端庄高贵,其实在优雅的外表下有着一颗多么淫荡的心。但像这种挑战着她心理极限的行为,在这几个月里屡屡发生,让她心跳如炸弹般爆炸,却又像毒品般吸引着,无法抗拒。

玲姐抢过我手里的手机,看得出手是颤抖的,却用最快的速度按下“2”,然后一个绿色键,手机萤幕亮起一串数字,接着变成两个让人心跳加速的汉字:“老公。”

我知道她不给自己考虑的时间,更不给自己退缩的机会,如同毒瘾者夺去药物一般的无法自拔。

“亲我!快……嗯嗯……”她扭头过来把我的头往下按,我们的舌头飞快地缠绕在一起,随着唾液在彼此嘴里、下巴,甚至身上流淌着,手机里已经响起了彩铃……

“抓紧时间!把口水给我,嗯……啊……”玲姐已经失去控制,情欲几乎在此时达到高潮。我嘴角微微上扬,眼角扫视着这个已经不是用淫荡可以形容的少妇,想起几个月前还如何高高在上,如何不可一世,现在居然在办公室里给我如何抱在怀里为所欲为,更使我兴奋地打着冷颤,下体不由得硬得像根铁棍一般,戳着她的后背。

这个小细节真是意想不到的奏效,我想此时使她兴奋得不能自己的并非只有我的吻和彼此的缠绵,而是那个即将接通的电话。这种躺在别人怀里亲热而又拨通自己老公电话,即将和老公通话的无比刺激感,真的是战胜了一切,包括仅存的那么一点点理智;一种既害怕又冲动无比的行为,总像踮着脚尖偷偷进入别人家里,窥探别人的隐私一样让人心跳,让人起鸡皮疙瘩。

“喂,阿玲……”彩铃突然中断,忠哥接起了电话,声音就在我俩的耳边响起。

“嗯,老公……”

“怎么了?今天不是值班么?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呢?”

我轻轻将她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往下褪,用力掐了下她那让我神魂颠倒的浑圆屁股。

“嗯,就是值班无聊,给你打个电话,看你……在干嘛……”玲姐强忍着疼痛和沉重的唿吸声,这足以刺激我亢奋到极点的神经,把她屁股一抬,再往下一沉,两个连贯而简单的动作,尽量不发出多余的声响,简单而顺利地进入早已湿透的玲姐的“通道”。

《色戒》里有句这样的话:“通往男人的心经过胃,而通往女人的心经过阴道。”一点不假。玲姐那小嘴瞬间张开,却又像强迫自己一般在半空停住,那模样是痛苦么?不像,却也不似有多舒服。毕竟现在的姿势和状况让她进退两难,像悬在半空,而手里还拿着和自己老公通话的手机,她只能左手撑着办公桌,尽量用下身的力量夹着我唯一的支点。

我再次凑近她耳朵:“自己动,贱人。”

这一切仿佛有大半天的时间,又仿佛转瞬即逝,等到她老公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我还在睡懒觉呢,今天是你和小峰两个人值班吧?”

“是啊,办公室只有我们两人了,他就在我身旁……”玲姐半转过头来,眼神里透着让人无法抗拒的媚态,我再次轻轻地掐了下她的屁股,示意她动。“要不要给你和他说说?他在玩……电脑呢!”玲姐说出让我吓一大跳的话,与此同时稍稍抬高自己的屁股,在我身上有节奏地上下套弄,而且节奏越来越快,因两人交合点水流成河,发出让人听着无比痛快的水声。

“噢,不了,你们玩吧!值班真舒服,什么都不用做还能领值班费。” “嗯,那我就和他玩了,晚上回去再说。”按下按键的同时,她终于爆发出压抑已久的叫声:“啊……啊……你这混蛋,非要把我折磨死是不是?混蛋!”她再次加快上下的幅度,并且肆无忌惮地叫着。

妈的!你还不是玩得那么入戏,我心里调侃着,而且还是你自己拨通的,口不对心的女人呀!我接着说:“玲姐你小声点,单位还有其他人在值班呢!” 看到她撑在办公桌上的双手已呈握拳状,从后面看得出,她时而张嘴,时而咬紧牙关,真不知那是什么表情。

“快,你动一下,我好累……”她的唿吸何其沉重,看来做爱还真是干一重活。

我从办公椅上直起身子,慢慢站了起来,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面对着眼前这个女人,一种凌辱的快感再次填满胸口。一只手粗暴地抓起她的头发,另一只手握着她翘起的雪白臀部,把她重重地按在办公桌上,然后像打桩机一样,以最快的节奏冲击着她柔软的身躯。

“啊……别,别……受不了啦,啊……”玲姐像发了疯一样,双手像要抓住什么东西一样四处挥舞,却又似乎没什么东西可以让她抓紧,把桌上的东西全部扫落在地上:“救命啊!啊……老公救命啊……”

她的唿喊再次刺激了我,我双手伸出抓住她的双手,同时几乎使出全身力气用下体向前顶,连续几十下,似乎已顶到尽头,她抓狂般地甩着头,已从刚刚的娇嫩的呻吟声,变成了唿天抢地般的唿叫,慢慢地,慢慢地,变成了嘶哑的低声呐喊……直至我拔出来,将体内的东西毫无保留地射在她背上——她从不愿让我射进去,我也同样不愿意。

沉寂了不知道多久,玲姐仍然死尸般地瘫倒在桌子上,唿吸声已慢慢变得均匀。我坐了下来,从后面看着那无比雪白的屁股,和一张一缩的阴部,以及那工作服下玲珑有致的身段,这是让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沉醉的画面。

“谁教你的?我可没和你玩过强奸。”

“呵呵,小混蛋,弄得我衣服上都是了,被看到怎么办?以后请你准备好套再搞。”

“不喜欢戴套,你懂的,我不想我们之间有第三者。”

玲姐笑着捶了捶我,整理了身上的衣物,打开门走了出去。

(2)

认识玲姐是在三个月前。

忠哥是我们部门的老大哥了,一个老实憨厚的傻大个,国字脸,一米八几的身材,健壮而不笨重,在工作上是个严谨认真的人,生活上是个随性的人,对待朋友上不拘小节,整一个东北大汉的模样。

那段时间他一直为老婆工作的调动操劳,听说是动用了不少关系,才把远在上海的老婆调到本单位工作,算是生活上有了照应,长期分居两地毕竟不是长远之计。而且忠哥快四十岁的人了,还没有个小的,即使表面上表现得多不在意,疙瘩还是有的,老婆在身边了也该多努把力,把该完成的完成掉。

初见玲姐,虽并没有夸张到惊为天人的程度,也没有张大嘴巴发呆的傻气,但的确是有所惊艳。我不知道这样表达是否语法错误,我的意思是类同于“有所震惊”,因为早听同事提起过忠哥老婆是个大美人,真可是闻名不如见面。 我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就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坐下,而玲姐同样是露出让人无法抗拒的笑容,真是个典型的贵妇,贵而不俗。巧合的是她坐在了我旁边,也许她也是个不喜欢引人注意的人,在这种同事间,特别是有领导在的饭局,不起眼是最聪明的做法。

席间,人生嘈杂,我有意无意的和她攀谈着,都是一两句点到即止,毕竟人家老公就坐在旁边。

必须阐明的是,我并不是什么有杀错没放过的豺狼,也不是偏好勾引少妇的人,更不用提自己单位同事的老婆。从一开始,我真的没有蓄意去接近她或者是勾引,可是冥冥中,总有股力量把她一步步的推向我,不是我在自命清高,事实如此。

我不强求,当然也不甘心浪费,但凡得到一样东西,特别是美轮美奂得如此精致的宋玲,我都会无比珍惜。欣赏美好事物是我所嗜好的,也是人之常情。 白皙的肤色,岁月似乎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多少痕迹,依然亭亭玉立。我不喜欢用前凸后翘或S型来形容一个女人的身段,那样夸张而做作,只有亲眼见过她才能知道什么叫恰到好处的凸显和凹陷,而只有当你触摸到了,才能感受其中的玄妙之处。当晚我好几次假装往后靠着椅背,其实是偷瞄她那让人心痒的腰身。 顺便提一下,后进式是小弟我最爱的体位,那可以随心所欲地控制她,而且最重要的是从后面可完整清晰地欣赏一个女人美好的腰身。

后来忠哥喝得烂醉,我和玲姐一左一右扶着他上车,我开车送他们回家。 看到这里,大家一定猜想到会发生些什么,其实没有,这只是个很平凡的夜晚,送到门口,我说还是帮忙把忠哥扶上去,但玲姐婉言谢绝了,这也是人之常情,防备之心谁都会有。我没有多说,客套了几句后开车就走了,但原来我住的地方和他们住的社区只有一街之隔,我更加相信起缘份了。

由于住得近,我们多数时间会一起由单位回来,四个人拼车,我、他们两公婆,还有一个叫小婷的和我年龄相仿的女同事,这当然不多不少地增多了和玲姐接触的机会,也慢慢熟络起来。

可是真正使我动心,或者说第一次想要占有她的,是那一次雨夜。

总有机会,是刚好下班时车上只有我们两人的;总有巧合,是老天爷会安排适当的氛围,再加上点适当的心情,让人们发生一些不知是否适当的事情。雨下得很大,而偏偏又遇上堵车,我打开收音机,听着并不是很应景的流行音乐,也许这种气氛下,即使是大堵车,也让人烦躁不起来吧,至少我是这样。

“喂,老公呀,路上好堵啊,都看不到头了。你先吃饭吧,不等我了。”玲姐的声音是那种让人听了浑身发软的甜。

挂了电话后,她把手机夹在右手大拇指、食指和中指间旋转,这是我发现的第一个她的小动作。

“玲姐,你们好恩爱哦!”我随意地找着话题。

“可不是吗,能这么多年还这样,不容易吧?哈哈……”她眼神里分明洋溢着幸福,一种装不出来的幸福。

我想说些什么,却不知道怎么继续接下去。忽然我看着她的眼睛失了神,就在这么一瞬间,我脑子轰了一下,说出了我自己都很吃惊的话:“嘿,忠哥在床上怎么样?还OK吗?”有些话真是再给你十次机会你都未必敢说出口的。 她明显是愣了一下,虽然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我们算是彼此熟络了,也会偶尔开开玩笑,但像这么过份的问话,似乎远远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她的脸唰的一下变得比天上的乌云还黑:“小峰,我不是愚蠢的人,都明白像你这种年龄的人在打什么如意算盘,如果你心里真的还有那么一点点廉耻的话,请你收起你这副心思,算是对我的一点尊重。”

她的话说得镇定而条条有理,到位地表达出一个深爱自己丈夫的忠贞不已的妻子的贞洁和面对色狼时的不屈,说得我都不知怎么回她话了。刚好这时车流开始移动,我踩了一下油门,飞奔着向前。

我用余光瞄着她,虽然是黑夜,却能从偶然飘过的灯光映照下看到她憋得红通的脸,看来是气得不轻。

“喂,姐姐,你不用这样吧?没见过人开玩笑吗?”

她不理我。

“你再不说话,信不信我拖你下车奸了你?这里乌漆吗黑可没人管你!”我假装威胁她。

她还是不理我。

“行了,你就憋到口臭吧!”

“噗……”她终于忍不住笑了一声,但脸依然是憋得通红:“我……我想尿尿。”

“哈哈哈……不会吧,你一兴奋就想尿尿吗?”

“你别管!怎么办?”

“谁让你刚刚喝那么多水。我不晓得啊,高速路不能停车的啊!况且外面倾盆大雨,你就尿在裤子里吧,明天给我洗车!”

“你……混蛋!”这是她第一次这样骂我,听了真让人兴奋。

我把车停在了路边,很明显车上是没有伞的。

“你真的决定要这么做?就不能再忍十分钟?你这样可是以后都在我面前抬不起头做人了,哈哈……”我继续逗着她,看着她涨红的脸和一副极度无奈的表情,更加激起我内心的那股邪恶感。我恶心也好,兴奋也好,贪玩也好,就是想继续作弄她。

“忍不住啦!”她大声喊道。

“忍不住就下车呗!雨这么大,我可不陪你下去。”

“可是,我不敢。”

女人就是这么自相矛盾,我相信无论是谁,如果不是到了非尿不可的地步,是不会厚着脸皮说出这样的话的,更何况刚刚在车上还发生那么难堪的事情。 “你真的好烦。好啦,我站着给你挡雨好不好?”我得了便宜还卖乖。 “那岂不是让你都看光了?”

“那算了。”

“好吧好吧!”

这雨可不是一般的大,我们下车后大步走到路旁,由于路旁都有树挡着,因此即使身后的车辆经过,也应该不足以看到我们。

毫无疑问我们都已经浑身湿透,玲姐站着只犹豫了大概三秒钟,就立马蹲下“哗啦啦”地尿起来了。此时即使我不看到她那白花花的大腿,也足以让我心跳加速,长这么大第一次有女人在我面前肆无忌惮地尿尿,而且那个人还是宋玲,一个高贵而内敛的人妻。

看来她真是憋坏了,好长的一泡人妻尿。

此时雨再大也淋不湿我的欲火了,我不受控制地拉开裤炼,掏出早已硬梆梆的阴茎,弹了出来,就竖立在她脸部不到十公分处。

这一举动着实吓坏了她,让我意外的是,她却没有立刻把眼光移开,嘴巴张得很大,脸色铁青,当时我还有错觉她是不是想要把它吞进嘴里呢!愣了几秒钟后,她突然爆发了,“啊……”她的喊叫划破了长空,却淹没在巨大的雨声中:“变态!你想干嘛?”

“我也想尿尿而已,变这么大还不是因为你,瞎吼什么?”我觉得我此时的色胆已经包天,只差没把她按在地上强奸。

“走开!还有人比你更变态的吗?”她试图把我推开,却不经意碰到了那硬物,立刻把手缩了回去,然后索性闭上眼睛。我实在尿不出来,却看她也停了。 “你尿完没有?”我问。

“你这样,我怎么还能尿得出来?混蛋!”

“哈哈,我来帮你!”我做出了更加让自己惊讶、让她崩溃的行为:我蹲下身,从后面抓着她的双臂,身体贴着她,当然她的后背肯定能感受到我硬起的部位,她努力想挣脱,我却抓得更紧。

“放开啊!我不尿了!”

“来来来,嘘……嘘……”我嘴巴贴着她耳朵,一边吹着气。她拗不过我,终于放弃了挣扎,“全身心”投入到尿尿当中。

看着水花从她最隐秘的地方一点点喷出来,我忍不住发着抖,她应该也感受得到。我已经无法想像她现在的表情,被一个年轻的男同事抱着在路边尿尿,这是做梦到想不到的事情呀!

事毕,她挣开我的手,拉起裤子往车里冲过去,一场闹剧就这样结束了。 后来我没有再逗她,而是乖乖地送她回家,也许是淋了一场大雨清醒了,即使是精虫如何上脑,我的理智还是有的,我控制住了自己,不敢造次。

如果说后来没有为自己的放肆行为感到后悔,那是假的,不知道她是否会把今晚发生的一切告诉忠哥,也不知道她是如何跟他解释今晚为何变成落汤鸡。但这都不重要了,已经发生了。

(3)

第二天,严格来说是接下来的几天,玲姐对着我都没什么好脸色,但在人前她还是伪装得很好,真的是看不出有任何异样。那时我真的特别想知道,如果有一天我和她上床了,她是不是还能在别人面前装得如此真实,面不改色? 人生总是因为未知的一些事情而让人期待。这也让我深信,她没有把那晚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包括忠哥。我窃喜,但也没有过度自信,一切都顺其自然,这样才有趣。

老天爷实在无比眷顾我,雨夜过后的第四天就接到通知,由于工作的调整,我手头上的大多数工作,都必须和玲姐的部门接洽,而负责和我进行工作上配合的,恰恰就是玲姐,因此,我们勉强可以算是工作上的搭档。

我拿着一堆厚厚的档案到了玲姐办公室门口,探着头瞄瞄里面的玲姐,她托着下巴,对着电脑正在发呆,因为手的关系,使得原本性感的下唇有点变形,更加看起来诱惑到了极点。

就这么一个简单的画面又使我血气方刚了一下,意淫着如果把某条状物体放进去会是怎样一种感受。甩甩头,清清喉咙,轻轻地敲敲门:“玲姐,你要的东西我拿过来了。”

她明显是吓了一跳,看了看身旁的同事:“哦……”然后还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你放这吧,我看看,有什么问题我再找你。”

“好的。”

接下来一整个下午我都恍恍惚惚的,也不知怎么晃过去的。

等待的时间总是如此的漫长,到了快六点,忠哥来到我跟前:“小峰,该下班了。”

我注视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不超过一点五秒:“哦,我还走不了,我给玲姐看的文案她还没修改好,这一定要今天完成的。要不你们先回吧,不用等我了,晚点我送她回去。”

如果眼前有面镜子,我真想看看我自己当时是怎样一副模样,可以在一个意淫对象的老公面前如此淡定而且毫无破绽,看来我已经达到厚颜无耻的地步了。 同事们陆陆续续地走了,夜幕也慢慢降下来。我走到窗边看了看,玲姐办公室的灯依然亮着。我静下心来,打开网页随意地流览着。

等到我肚子“咕咕”地叫的时候,一看表已经九点了,我在想是不是应该打个电话提醒一下这个女人时间不早了,想了想还是算了,等吧!

突然间电话响起,不知为何我感到无比兴奋,像是终于等来了桑拿小姐一般的心情。

“喂,玲姐。”我尽量使自己的语调趋向平静。

“嗯,我刚刚看完了,需要修改的地方我已经都标记好了。我复印了一份,你上来拿回去吧!”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虽然有点冷淡,但这声音真是怎么听怎么温柔,也许是天生的,也许是我又胡思乱想了,也许是另外一些也许。

上了楼,走到门口,玲姐正踮着脚尖把一些文件放上书柜,我藉机从几米远的距离欣赏着她浑圆上翘的臀部,包在西裙里感觉真是唿之欲出。

她转过头来,脸色微红,似笑非笑:“哦,等等……”

我怎么老是感觉她在有意地挑逗我呢?我慢慢地走近她,来到她的背后,裆部几乎要贴到她的屁股了,我想她此时一定能够感受到我的唿吸甚至是剧烈的心跳,她在颤抖,而且隔着几层衣服都能感受到她的体温。

“我帮你吧!”我接过她手里的文案,一刹那间触碰到她那柔软且温暖的手指,更加加剧了她的抖动。我心想,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

我把嘴慢慢地移向她耳边,然后上唇轻碰了一下她耳垂,她犹如触电一般,手上的东西都掉地上了,迅速转过身来,再次投来锐利的眼神,眼神里是惊吓,还是愤怒多一点?我再次把身体贴近她,把她挤在书柜上,她双手用力地抵住我的胸口,而我不顾这一些,右手用力地将她揽入怀里,她拼了命挣扎。

也许用拼了命有点过份,我想起不少类同的电影情节,都是把那些女人屈服前的抵抗描述得多么无力,这应该正是我想达到的效果,但其实是我个人意愿而已。

我突然抱紧怀里的她,挑逗性地问:“怎么?犹豫了?”

“把我放开!”我有点后悔没有趁热打铁了,她似乎冷静下来,这是命令般的语气,笃定、沉着而不可逆。而这个时候我已似上了弹的枪,玉皇大帝叫我都停不下来了。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我还怎么可能放开她。我把她抓得更紧,也许刚才是怕外面有人听到,她一直在压低自己的声音,但现在她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啊……”

我彻底地失去了理智,抓着她的头发,然后另一只手从后面撩开她的西裙,使劲地伸了进去。我几乎要疯掉了,这真是梦寐以求的触觉,你可以说我下流,但这手感一流的屁股,真是比我想像的还舒服一百倍,我犹如抓到了至宝,加重了手头上的力度,来回揉搓。

而真正要发疯了的是她,她已经不顾一切地呐喊开来:“放开我,你这死变态!”双手在我身上雨点般地拍打下来,而我此时哪里顾得上疼痛,试图再次把她制服在怀里。

突然,她抬起右手,“啪”的一声,手掌如陨石般重重地落在我的脸上,我条件反射般地弹开,身子退到了一米多远。玲姐一边整理着身上凌乱的衣服,一边发疯般地往外冲去。我感觉脸上热得发烫,脑子也热得发烫,似乎眼前一片空白,呆呆地站在原地,来不及想像明天将会发生什么事情。

(4)

房间里光线微弱,昏黄的灯光总让人昏昏欲睡,也许是因为这氛围,也许是因为疲惫,我趴在床上,一动不动,左手伸出来在她阴部卷卷的毛上百无聊赖地打转着。

玲姐没有理会我,继续沉默不语地抽着烟,隔一会吐出不是太浓的烟雾,慢慢地烟雾已弥漫了整张床,使我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甚至连她的唿吸都难以察觉。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玲姐会吸烟。

当然很多事情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是无法相信的。今夜,有些事情很顺其自然地,我和玲姐的第一次,玲姐的婚外首夜,姗姗来迟。就在半个多小时前…… 推开房门后,大家并不像想像中那么迫不及待,我把她让了进来,然后从后面紧紧抱住她,相信早已勃起的阴茎她不会感受不到,已经深深陷入她的臀部,只隔着她那薄薄的短裙。

我的右手游离在玲姐的腹部,嘴唇轻轻地经过她光滑雪白的脖子,蜻蜓点水般,我能感受到她的颤抖,以及急促的唿吸。当手掌慢慢往下,距离她下体不到五公分时,她轻轻地“啊……”了一声,然后一只手压着我的手掌,似乎心里仍然在进行最后的挣扎。这的确是一个坎,一个几十年都没有越过的坎。

“玲姐,把脸转过来。”我在她耳边轻声地说。

她缓缓地朝后面转过头来,我渐渐把在她耳边的嘴唇经过她的脸颊,最后终于和她的嘴重合。我深深地吻了下去,虽然她颤抖中的嘴唇有点儿僵硬,但仅仅几秒钟时间,就融化在我嘴里,接着试图将舌头深入她嘴里,但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因为经验问题,她显得多少有点生涩,始终只是唇碰唇的阶段。 我不着急,转移战线,另一只手覆盖住了她的胸部,隔着衣服,隔着胸围,我都可以感受她那柔软的胸部。从我的角度向下看,因为我的抚摸而略有变形的胸部,更加诱人,这真是我甚至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东西,现在已经让我握在手里。

玲姐的唿吸因此更加急促,而我动作更加利索而不猴急,右手挣开她握紧的手,强行隔着裙子抚摸到她的下体,喜出望外的是,下面已经潮湿不已了。任何人都骗不过自己的身体,即使是外表再端庄的女人,都逃不过自己的欲望。 我承认自己是个性急的人,所以我的前戏我一直做得不够好,或者说不够完整,此时我只想掏出阴茎然后不顾一切地插进她的身体。

“玲姐,你下面好湿了,想不想要……”

她没有说话,再次把嘴凑过来,我们又吻在了一起。这一次,她终于把她的舌头伸出来,我含住了她的舌头,用力地含,然后双方的舌头终于搅在了一起。这个肆无忌惮的湿吻持续了好几分钟,我们似乎都无心去顾及其它的动作,彻底地享受彼此嘴里的味道。

我的阴茎不停地在玲姐的屁股上摩擦,她也随着我的动作动了起来,从一开始细微的蠕动,到后来已经放肆地扭动起腰部,使她的屁股和我的阴茎摩擦得更厉害。

“玲姐,喜欢吗?”

她没有说话。

“玲姐,摸摸看……”

她还是没有把手伸过来。

“快摸摸看嘛,你会喜欢上它的……”

过了一小会,她终于把手伸过来,隔着裤子轻轻地抚摸着我的阴茎,这一触摸,更使它一柱擎天,坚硬不已。

“好……大!好硬……”玲姐如梦呓般说出了这几个字。虽然只是几个字,却使我的欲火推上了顶点,我再也按捺不住,把她按倒在沙发上,她的脸贴着沙发,屁股向上高高翘起,这该死的一个极其淫荡的姿势。

“比起你老公的,谁大?”这是我再次用这样的言语刺激她。

“啊……”玲姐仍旧没有说话,只是尖叫了一声,谁都明白这一声尖叫的含义。

我把玲姐双手反扣在后面,她的脸更是深深地陷入到沙发里,接着把她的裙子掀了起来,使我终于近距离地欣赏到这一个让我朝思暮想的屁股。我吞了吞口水,把她的白色内裤褪到膝盖处,然后把脸凑近,仔细欣赏着这个人妻的阴唇,依旧粉嫩,看来忠哥真是没有好好待你呀!

我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起来,玲姐再次发出尖叫,几声之后,慢慢变成歇斯底里的呻吟,夹杂着断断续续,辞不达意的言语:“啊……不要啊!你……不要舔我,好痒啊……”

我加快了频率,从轻舔变成了吸吮,她的下体已经水流成河,我掏出早已坚硬的阴茎,轻轻的在其阴道口摩擦,却不急着插进去。

“姐,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要还是不要依旧是你的选择……”我压制住自己的冲动,给她以最后的挑逗。她紧闭着眼睛,双手拳头握得紧紧的,虽然如此,但她翘起的屁股仍然微微在摇动,我知道她现在是怎样的难受。

我继续把手里的阴茎游动在她的阴道边上:“你要的话自己动吧,你不动,我就不动了。”她痛苦地摇着头,屁股似乎在往后移动,却怎么也够不着我。我笑了笑,双手握住她的腰,对准她的阴道口,用力一挺,顺利地进入早已湿透的禁地。

“啊……”一声长叹后,玲姐开始随着我的抽插而呻吟。她的呻吟是我听过最动人的,恰到好处的音量,时高时低,此起彼伏……

玲姐虽然已为人妻,但阴道依然很紧致,似乎把我包得刚刚好,不留一点缝隙,里面湿而暖,真是有如人间仙境。我把她的右手抓起往后拉,并加快了抽插的频率,这使得我撞击她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声响,同时她声音也放得更大。 “啊……啊……可以……再快一点么?我……要……”看来刚才这一阵的撩动,已使她彻底放开。

“行……给你……”我更加疯狂地摆动起腰部,每次都深深地插入,顶到了最深处。玲姐用力地甩着头,屁股翘得更高,配合着我的动作,甚至我感觉到结合处有水流的涌出。

我感觉到龟头处开始有点点麻痹感,于是更加使劲地向前顶,双手抓紧她的屁股,接着用力地拍几下,白皙的屁股上马上印出红红的手掌。“啊……快……快……啊……”玲姐突然全身不停抖动,有点抽搐的感觉,随着她的一声长叫,我终于感觉到一股暖流从身体深处涌了出来,经过阴茎喷射而出。

一股股浓精灌入玲姐的阴道,玲姐已经失声,双手几乎要把沙发抓破了……我看到精液随着她下体的收缩而流了一些出来,一直流到她的大腿内侧,她没有理会,一动不动地瘫在沙发上。

(5)

其实今晚的见面是玲姐提出来的,很突然,我十分错愕,让我摸不着头脑。自从上次在办公室打了我一巴掌后,我真不敢相信她还会再搭理我,更何况是主动提出晚上出来见面。那一巴掌几乎把我打得晕头转向,更把我的信心打到了谷底,不仅使我打算放弃原先的念头,连接下来的日子怎么去面对她都是值得思量的。

可是今晚,我们却约在了灯红酒绿的酒吧街。“你熟,你挑个地方吧!”玲姐再度摆出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架势,我们找了个不太大的地方,在角落里坐了下来。

“这么晚出来,忠哥没有问什么吗?”我不想浪费时间,一坐下来就提出这个尖锐的问题,既提出试探性的假设,又蕴含无穷的更深一层的意思。

自我感觉良好,强劲的音乐声中等待着她的回答。

“我……跟他说今晚去看一个好姐妹,不回去了。”

这是一个完美的答案。

我没有作声,只是心里沾沾自喜,虽然有点感觉不可思议,难以捉摸她的心理,却也无暇再去思考,只是暗暗期待着接下来在“不回去”的今晚即将发生的什么事情。

“那天,对不起。只是你做得真的太过份了,那是在办公室!”

“这么说你喜欢?如果不是在办公室……”

玲姐瞪了瞪我,反正是一种毫无恶意的眼神,却也不见任何笑意:“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色吗?”

“女人我不知道,男人都是这样的。你活得比我久,应该比我清楚啊!” “不清楚不清楚,我遇到的男人没有像你这样的。”

“这么说,你老公一定是属于那种在床事上毫无情趣、循规蹈矩,不会给你什么激情和惊喜的人咯?”

“你又来了。”

“所以你才会对我充满好奇,既害怕又期待,对吧?”

“我不知道。面对你一次又一次的流氓行为,我应该生气,应该对你很厌恶才对,甚至应该告发你。”讲话的同时,玲姐转过头来看着我,用手指戳戳我的脑门:“真是想破脑袋都想不明白,你这么小怎么有这种胆量,居然敢性骚扰女同事,你就不怕别人笑话?你就不怕前途尽毁?”她的语气像在教训自己的小弟弟,她继续说着:“结婚以来,从来没有哪个男人敢这样接近我,个个都有色心没色胆,想不到你居然胆子这么大。”

“想不到有的地方也那么大是吧?”我适时地插上一两句捣乱,试图看看她的底线。

“呵呵,还行,你认为大就大吧!反正姐姐我阅历少,即使夸你,也不是什么值得你骄傲的事。”

“多少个?”

“两……两个。”她别过头,似笑非笑,一会终于发出爽朗的笑声,似在谈笑。

“不和别人比,比起你老公呢?”我故意坏笑着说。

“大。”有点意外,她毫不犹豫地点点头,窃笑着。

“你们平常多久做一次?”

“不求品质,只求数量。”

“又是一些打擦边球的回答,你真想忽悠我了。”

“我们老啦,哪像你们年轻人,什么时候什么场合都能硬来。”

“哈哈……”这女人诙谐的一语双关把我逗笑了,她自己也毫无保留地咧开嘴笑了。

“我知道你这个时候的女人需求是最大的,一般都很难得到满足,所以才会有这么多女人铤而走险地出轨。不怪任何人,这是正常现象。”

“你这话说的,如果都像你这么说,那人类就不用结婚了,都随便去找个人交配算了。见到人脱掉裤子就做,有意义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一直认为,婚姻是神圣的,不可亵渎的。但婚姻包含很多东西,两个人一起生活,不只是情情塔塔,当然也不是只有性。我想说的是,我们应该把性和爱分开,性本来就是上帝赐予人类的最美好的事物。爱可以是惟一且对位的,但性可以是自由的。如果把所有人的性都固定化,只能对自己的配偶去实施这一行为,那多可悲啊!”

“这么说,你同意你将来的妻子去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玲姐抛出一个十分棘手的问题。

“在维持婚姻不变,保证感情不变,且安全保密的情况下,你的另一半和别人做爱,你失去什么了?”我反问道。

玲姐咬咬下唇,再次安静下来,一只手托着下巴,看着吧台边随着音乐扭动着身躯的男女们,像在思考着什么,也像什么都没有在想,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其后的几十分钟时间里,我们都没有再说话,只是各自静静地喝着酒,偶尔碰碰杯。我总会细心欣赏她抿着酒杯杯沿时那湿润的双唇,透着丝丝诱惑,在这种氛围中更加让人不能自拔。

我从来没有认为玲姐是个守旧封建、保守的女人,但当一个女人肯和你敞开心扉聊这些,那么你离她的心已经不远了,当然途径有很多,最直接的,就是经过她的阴道。

过了不知道多久,她自言自语:“我想去跳舞……”然后她径直走向舞动的人群,我也紧跟了过去。

随着夜越来越深,音乐越来越强劲,再加上点点酒精的作用,人们都有点虚幻。玲姐稍稍举起双手到齐肩的位置,随着音乐扭动起身体,散发着无以伦比的妖娆美丽,这是我从没有见过的玲姐。

黑暗中,我们的身体从未如此接近,唿吸着彼此的唿吸,今晚玲姐穿的是短裙,材质很薄那种,我最喜欢的。我转到她身后,从后面轻轻搂住了她,把手放在她的腰际,随着音乐声摆动着身体。她很会跳,节奏感很好,让人看起来很自然,却十分惊艳。

跳动中,她的臀部不时地接触到我最敏感的地方,我又忍不住硬了起来。我把放在她身前的手一用力,使她贴住我的身体,时刻不让她离开。我想她一定感受得到身后的坚硬,慢慢地,感觉她身体的温度在升高,当然我们的体温也都在舞动中升高。

我壮起胆,另一只手在她不注意时悄悄伸进她的短裙里,瞬间触及到她嫩滑的肌肤,有点湿,也许是因为流了很多汗,但绝不影响其触感。像是摸到至宝一般,我的手在她腿上游离了好几圈,最后停在了大腿内侧。

这个时候玲姐像是惊醒了,转过头看着我,同时按住我那不安份的手,“给我……”玲姐像是梦呓般地说出这两个字,于是我们离开舞池,掀开这出情欲大戏的序幕。

(6)

男女之间就似隔着一层薄纱,一旦揭开了,就会一切都变得简单明了,我和玲姐之间的这段情欲,一发而不可收拾。

我总觉得,即使是偷情,也是需要缘份。而我们之间,的确是缘份作怪,就在我们打破禁忌的第二天中午,再次下了滂沱大雨。

故事至此已是第二场滂沱大雨,不是笔者存心渲染气氛,而是南方夏季本来就如此,夏雨绵绵无绝期。而这场雨,成全了玲姐为我的第一次口交,难忘的口交。

中午,我们一般都是在单位的宿舍休息的,我从午睡中醒来,才发现外面已是下着大雨,只好呆呆的站在楼梯口,看着飘着雨的天空。这时从楼上传来有节奏的高跟鞋的声音,我下意识地回头一看,是玲姐,我俩眼神交汇的一瞬间,明显感觉得到她的不知所措。

其实即使是我,面对一个昨晚刚缠绵完的女人,而这个女人的身份又如此特殊,我也会有点手足无措,何况是她。可立刻,她又再次在我面前表现得十分镇定,开口说:“不会又在这逮我吧?”似有似无的笑意。

其实我很喜欢她这种自认为伪装得很棒的镇定自若,一来是为了掩人耳目,二来想让她在我们之间的关系上占据上风,处于有利位置。而正是她这种把自己抬高的气焰,再加上本身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不容侵犯的气质,更加让我屡屡欲罢不能,性欲高涨。

我再次肆无忌惮地打量着眼前这位穿着正装的女人,不由浮现出昨晚在我胯下呻吟的情景,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我慢慢走近她,她正打开手里的雨伞,领口的扣子因为忘了扣而微微张开,从上往下看,两团白皙的美肉显露无遗。我几乎是贴着她的身体,右手绕过她的腰,把她向自己靠近,左手抓着她的领口,缓缓将那一颗扣子扣上。

“逮着你了……”

“手放开,如果给同事看到了,你和我都完了。”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却没有任何手上的动作。

我顺势将她推到墙边,身体紧压着她:“玲姐,你懂口交吗?”

玲姐显得有点愕然,显然是想不到我会这么直白地,突然问她这个。

“试过……一两次,不喜欢。”

我把她的手抓着放在自己裆部:“摸摸看,喜不喜欢……”

“你这小子真的很变态,姐怎么会跟你有这勾当!”我喜欢极了她这种带着妩媚的埋怨,更像是在调情,在撒娇。

“给我用用嘴,我喜欢玲姐的小嘴。”

“别!我跟你说,马上放开我。以后在单位里绝对不许再胡来!不答应我的话,以后不要再找我了。”

我一使劲把她拉到我的房间里:“真的没事,大家都上班去了。来,抓紧时间。”边说着,已经把她按到半腰的位置。

玲姐抬起头狠狠地瞪着我,这种眼神是我最爱的,当一个女人以一种这样的角度仰视着你,特别是她的嘴离你胯间只有几公分的时候,真是把她吃掉的心都有。

见玲姐仍然没有动作,我稍微用力地抓着她后脑的头发,轻轻地把她的脸往我胯下蹭,惊喜的是她居然慢慢有种臣服的姿态了,虽然也没有迎合,但却不躲避,时而嘴巴,时而鼻子,时而脸颊,一下下轻轻地磨着我的下体。我模仿着平时自慰时的动作,上下左右,不断地挤压着阴茎。

玲姐仍然仰着头,嘴巴微微张开,眼神已经多了些许渴望。我停顿了一下,另一只手拉开裤炼,将阴茎掏了出来,此时坚挺地横跨在玲姐眼前:“姐,给我舔舔……鸡巴。”

如果我没有记错,这是我第一次对她说这个名词。但我越来越觉得,很多露骨甚至龌龊的言语,对这个女人却是受用无比,这个其实不难理解,因为这些都跟其过去的生活和现实反差巨大,而这种反差所带来的刺激感彻底地冲垮了她。 玲姐伸出手,将我的阴茎紧紧地贴着脸,不断地左右摩擦,摩擦着她光滑无比的脸蛋,此时的愉悦感无与伦比,我真害怕这个时候会把持不住一泻千里。 “好……好烫,你的家伙好烫脸,姐……被弄得好热。”

我抓起阴茎,将其举高至她的额头位置,正好让阴囊对着她的小嘴:“来,先给我亲亲蛋蛋……”

玲姐吞了吞口水,终于迈出这艰难的第一步,伸出舌头,轻轻地在两颗蛋上舔。我往后坐在了一张小桌子上,此时比刚刚站着又高了一点点,玲姐因为是半蹲着,这样有点够不着了,但她很自觉地往前跪了一点,双手环着我的大腿,继续地舔着我的阴囊。

她已开始进入角色。

“玲姐,给你老公舔的时候,是不是这样子?”

“不,都不会这么主动舔他蛋蛋的。我……我说了我不会。”

“那我继续教你,来,张开嘴把两颗蛋蛋一起含进嘴里,然后再轻轻地吸,然后用舌头慢慢地舔……”

玲姐在我的引导下,一点点,一步步地照做着,而我居高临下地操纵着这一切,此时的征服感已胜于一切感官上的享受。

“对,就这样……像品尝着美味佳肴一般。对,流口水出来了吧?让它流,我喜欢看你这样流着口水。”

整个房间里荡漾着“咻咻咻”的声音,口水一滴滴地从玲姐嘴角滴下,她的节奏也慢慢加快了,我感觉到我下体的根部一阵阵地被吸入、吐出、吸入……湿热感不断从她的嘴里传输到我的阴囊,直至全身。

我突然把她的头抬起,她出神地望着我,一条长长的唾液挂在下唇,慢慢地往下垂,那眼神何其诱人。

“玲姐,我一定把你训练成专家。来,是时候把宝贝放进去尝尝了。” 玲姐乖巧地抓起我的鸡巴,轻轻地放入嘴里,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像极了一个面对老师的学生。接着是机械地进出的动作,偶尔仰起来看看我,然后紧接着低下头继续忙,一会又拿出来,小声地问:“是这样吗?”

我总是耐心地指导着:“嗯,不错,慢慢来……含多点口水,让里面再湿一点,注意不要碰到牙齿,嗯嗯……像舔雪糕一样,把舌头包在下面……对,注意节奏。”

我此时已经把手从她头发上放开,撑在桌子上,把主动权全权交付给她,给她尽可能多的发挥空间。玲姐就这样“埋头苦干”了近半小时,我却还没有想射精的感觉,当然这和她技术还不纯熟有关。

看着她满头的汗水不停往下滴,我也不忍心再这样下去,于是把仍然硬着的阴茎退了出来:“好了,玲姐,休息一下吧!”

玲姐踉跄着站了起来,抬手擦了擦嘴,看着我:“行了吗?你那小家伙好像还没完事哦!”

“意犹未尽才更值得期待啊!你今天已经进步很大了,呵呵……”

“还进步呢,是不是要叫你声师父啊?教我这么多招。”

“有点道理,以后我是你口活师父。”

“小坏蛋……我脸都僵了,你让我下午怎么上班啊?走人了。”说完整理了下头发,打开门就走了。

留下意犹未尽的我,摸摸仍有点硬的阴茎,说不出的汹涌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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